“一条狗罢了,也敢来查本王!”

朱榑鄙夷道:“这么多年,朝廷派来了多少人来查本王,本王怕你们这些狗文官查吗?”

“就算查到又能怎样,本王这齐王还是稳如泰山,父皇都没说什么,太孙……哼……他还没当皇帝呢……”

“本王是他七叔,要不是父皇立他当了太孙,轮得到他在朝廷指手画脚!”

“失踪八年才回来,谁知道是不是我们朱家的种,哪家的野孩子冒充的也说不定!”

“父皇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立他当太孙,大哥脑子有病,我们这些儿子可没什么问题……”

“这个皇位就该我们这些儿子轮流坐,给孙子算怎么回事!”

邾庸站在一旁,立马附和道:“千岁说的是,要论文韬武略,千岁远超其他藩王,就说当年北伐,要是没有千岁相助,那燕王岂能擒获乃儿不花!”

“可到头来,朝廷只赏了晋燕二王,却唯独忘了齐王千岁!”

此话让朱榑很是受用,愤愤不平道:“父皇偏心,本王又能如何,他老人家眼里只有大哥一家人,哼!”

就在此时,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解缙哼唧一声,朱榑不耐其烦,立马吩咐道:“邾庸,把这条狗扔回客栈,本王也给太孙留点面子,别分不清谁是叔叔,谁是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