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就像突然被拔了舌头一样猛地失声,高高扬起的锤子也凝固了。
第二束聚光灯自台上打来,照亮了同样坐在第一排的银色轮椅。
那张轮椅甚至就和秦悟相隔一个人的距离。
一滴滚油滴入凉水。
静如鹌鹑的人们又在黑暗中涌动起来。
无数窃窃私语中,轮椅上的人只是抬起头,静静看着僵硬的拍卖师:“法槌没落定,你不会想改规则吧?”
“啊这……”眼神在两束聚光灯之间来回飘动,最后拍卖师还是一咬牙道,“4号出价……”
视野里,男人淡淡抬了抬手,是“1”的手势。
“4号两百万!”
2号位置的聚光灯熄灭了。
“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两百万……”
2号又抬起手。
“2号三百万!”
“4号四百万!”
“2号五百万!”
……
聚光灯就这么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换,戏剧性到所有人都不再是窃窃私语,而是大声讨论,甚至有人在人群里大笑起来。
“这两人有什么仇吗?”
“那位坐轮椅的是谁?他不知道秦悟是南港的土皇帝吗?在秦家的地盘和秦悟抢东西可真是个人才。”
“谁管你们南港的规矩?温璨在玉洲叱咤风云的时候秦悟恐怕还在穿校服找妈妈呢!”
“你们玉洲的会下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