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云倾又说出什么不可预料的话,传出去惹来更多的笑话。
笑话云倾口无遮拦,笑话他……活儿不好。
这评价,是男人都不太能接受。
秦脩放下手里的茶水,盯着云倾道,“你倒是什么都敢说呀。”
云倾:“小公爷你是知道的,我自幼在乡下长大,未曾真正上过学堂,所以文采不是太好。再加上我心里藏不住事儿,说话不免直白了些。”
“不,你文采相当的好。”
一句话,直戳肺管子,说话的力道,可是比一般人厉害多了。
“我倒是从未发现我有什么文采,我只是觉得咱们都到这份儿上了,说话坦诚点更好。”
所以,她就说他活儿不好?
秦脩心里哼一声,又听云倾道,“只是纵然该怨,可还是劝自己罢了。”
秦脩:“是吗?”
对云倾的话,他是明显不信。
云倾幽幽道,“小公爷可能不知,我这十多年其实一直在强求,在盼望。盼望父亲母亲早日接我回京,盼望他们也能像疼云娇一样一样疼我。只是渐渐我就明白了,人生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强求也是没用的,倒是不如顺其自然的过着。”
“是福我就欢喜的接着,是难,我就咬呀受着。不然,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