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舒童说道。
“那好。”顾文齐点点头,问道:“五叔祖父的遗物里是否有两枚先帝御赐金牌?”
“有。”舒童点点头。
“现在何处?”顾文齐问道。
“自从夫君亡故后,他的那些遗物都安置在一处,臣妇从未动过。”舒童说道:“现如今,应该都还在臣妇院子里收着呢。”
“五叔祖母一次不曾动过?”顾文齐问道。
“是,因为臣妇不想睹物思人,徒增伤感。”舒童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每每想起,我便心如刀绞,夜不能寐,故而从不曾踏入。”
“那就奇了。”顾文齐说着,抬眸看向顾景明:“四叔祖父,你怎么说?”
顾景明皱起眉头,今儿的舒童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太对劲。
“弟妹,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已经将两枚金牌都赠与我了?”顾景明一边说,一边使眼色。
舒童却垂着头不看他,好奇道:“四哥这话何意?我几时赠与你了?”
“你亲自相赠,还说是为了报答我曾经救助五弟之恩,你都忘了?”顾景明拔高了声音,说道。
“没有的事。”舒童摇摇头:“我不知道四哥在说什么,我也从未赠送过四哥什么东西,还请四哥慎言,莫要胡言乱语坏了我名声。”
“舒童……”
“四哥慎言,我的闺名只能夫君来叫。”舒童打断道:“皇上,臣妇所言句句属实。”
“皇上,真的是舒太妃相赠,老臣不敢撒谎。”顾景明瞪了舒童一眼,说道。
“皇上,臣妇并未相赠。”舒童语气坚决的说道。
“舒童,你莫要自误。”顾景明捏紧了拳头,阴恻恻的说道。
“四哥这是想威胁我吗?”舒童毫不惧怕的回瞪回去:“可是,我一介妇道人家,又有什么好威胁的?”
“四伯父,我敬你是父王兄长,处处礼让三分,但你若是得寸进尺,就别怪我这个做侄儿的不留情面了。”顾渊沉了眸子,说道。
“舒童,你是真想名声扫地吗?”顾景明冷哼一声,竟有些懒的装了。
毕竟,偷情之事虽然难听,但总比欺君之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