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活得非常折磨,甚至有时候分不清白天黑夜,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和弟弟遭遇如此不幸,或许与我之前经历过的那个副本有关。没错,就是我跟你讲述过的那一个。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那个副本之后开始的。
虽然我还无法确定让我变成这样的原因是这个该死的副本本身,还是因为我将副本中的内容告诉了你才招致不幸,但又或许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它’一定要取我性命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我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或是把不该说出去的话告诉了‘它’不愿让其知道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我发现‘它’似乎在忌惮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白先生。
我自知自己不一定能从这个副本中活着回来,所以才写下这段文字,并且在手机上设置了定时闹钟,提醒我的家人将它交付给你。
白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善还是恶,但不管怎样你都愿意帮助我的家人,所以我愿意相信你,‘它’似乎也在找你,希望你能够小心。
最后,我感觉我的两个儿子有些不对劲,我害怕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是魔盒持有者,如果可以,请帮助我调查一下他们,希望这只是我神经衰弱产生的幻觉。”
这行字之后的信纸染了血,有些模糊不清的右下角写道:“白先生,保重。”
白雅臣沉默着看完了这封信,将那护身符一样的小袋子先收进了口袋,对着穆潮声抬了抬手:“信我已经看完了,你们需要也看一眼吗?”
穆潮声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那是父亲写给你的。”
这话让白雅臣多看了他一眼。
他能够看得出来穆潮声非常想知道关于他父亲的消息,也对自己的身份非常好奇,但即便如此,他还能够保持着自己该有的坚持,属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