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老板你很懂嘛。”卜杭拍了拍白雅臣的肩膀,“就是那个东西,你也知道那里面不是有劳什子藏宝图嘛,我本来觉得那就是个传说,结果还真让我搞到了一张完整的。”
“那东西可没人敢说能找得到,先不说那两个铜片没办法彻底打开,就算是被锯开的那几段,也没人能去找出来。”白雅臣在这方面还有些了解,“你这个是从哪儿搞来的,怎么还和这东西扯上关系了?”
“是啊,人家当时花了四年的时间研究也没找到什么好办法,你去偷人家羊皮纸卷去了吗。”贺坛在一旁插了句嘴,被卜杭出声打断:“什么羊皮纸,那几卷经书在文学家和考古学家那儿是文物,是宝藏,但在我这儿可不是!真正值钱的,还得是那两块铜片。”
“那东西我也知道,好几十年都没人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怎么还能让你小子给碰上了?”贺坛虽然已经听过了一遍,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卜杭在吹牛。
卜杭得意地摇了摇手指,“几十年没人找到又怎么了?当年美国佬上世纪能发现神殿里的圣壶,没道理咱们找不到圣杯吧?”
他指了指那屋子里的杯子,“不过死海古卷里的宝贝那么久都没人能得到,这东西要是真的,传出去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陷入疯狂。”
卜杭在当初知道这回事的时候也实在激动得够呛,相比于它带给自己的金钱和名声等身外之物,他确实更喜欢那种极端的生与死之间的刺激感。
而且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能找到别人找不到的宝贝,可以极大程度地满足卜杭的私欲,让他得到一种长远的餍足。
这东西留下的资料太少,他有向导带着也只是找到库姆兰的洞穴深处,本来觉得兜兜转转实在是找不到好东西,没想到无意间撞见了那块石碑。
“别扯,要是石碑那么大的东西杵在洞穴里,那也早被别人找到看到了,怎么还能轮得到你?”贺坛到底说话比白雅臣方便些,当即直接问道:“你不如有话直说,那东西你到底在哪里见到,又是怎么拿到这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