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忘川立刻想起来自己刚刚看到那恐怖鬼怪了：“那，师，师姐，师父有没有告诉你，凶手是谁？”

云之瑶摇了摇头：“他口不能言，只指了指道观方向，想必那个凶手就在道观里。”

陈忘川点点头：“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无语？”

无语成为方丈，很多人看来都不合情理，陈忘川第一个怀疑到他的头上，也不奇怪。

云之瑶点头：“无语是有嫌疑的，还有一个就是无安，据说无安在师父去世之前，因为犯了错，曾被师父重罚。”

陈忘川问：“那我们要怎么查起呢。”

云之瑶似有所思：“有一个负责查夜的小道士叫做白起，我总觉得，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

云之瑶和陈忘川回到道观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无语不知道去了哪里，无安陪两个人吃饭。

无安是一个外表瘦瘦弱弱，一双小眼睛里透着精明算计的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他看上去格外热情，不时给两个人夹菜，倒酒。

云之瑶平时酒量还算好，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有了几分醉意。

她眼圈发红：“师兄，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师父真的就离我们而去了！”

无安叹气：“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自从师父去了以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到师父来找我，梦里面师父就和死的时候一模一样，可是，无论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肯说……”

他的梦，似乎和云之瑶的梦，完全吻合。

云之瑶眼泪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预感，好像师父并不是死于意外。”

无安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就掠过一抹慌乱之色，站起身来，打开房门向外望一望，确定附近无人才把门合上。

他重新落座之后，压低了声音：“师妹，其实我一直怀疑害死师父的凶手就是无语。”

云之瑶惊讶：“这怎么可能呢，五师弟一向得师父厚爱，怎么可能陷害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