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
齐念秋起身相迎,气质儒雅,举止得体,令人如沐春风。
“见过齐老先生。”时绾躬身,略行一礼,“不知齐老先生匆匆来访,所为何事?”
“老朽惭愧。”
齐念秋轻叹一声,“作为大漠祀墟主,老朽本该为大漠万民排忧解难,最近却遇到一件大事,关乎大漠未来的大事,老朽却无力应对。”
“本不该叨扰时小姐。”
“奈何老朽实在是有心无力,此事牵连又太大,只能登门来访了。”
时绾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
那种还没说事情就一顿惭愧的人,多半是想把事情推到他人头上去。
“何事让齐老先生如此忧愁?”
预感不妙的时绾也只能顺着往下说。
齐念秋看了一眼殿里的几个丫鬟和下人,轻咳了几声。
时绾会意,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我要与齐老先生单独谈谈。”
“是。”
一众下人退去,殿中很快就只剩两人。
齐念秋这才开口,“不瞒时小姐,此事关乎净女殿下,甚至决定了大漠未来的走向。”
“请你务必要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