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自如和陈庆继续看论文。

张耀扬说道：“林明锐确实杀人了，不过，他杀人是在他脑震荡后，认知障碍出了问题，就像是精神病杀人，因为认知障碍，自然无法构成故意杀人罪。”

王秘书听完后，觉得这倒是可以说得通。

当然。

说得通是一回事，法院和检察院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这也是张耀扬高价请来律师，又要请陈庆、高自如吃饭的原因。

律师的作用，是帮你找出法律漏洞，让你钻空子。

而最终的审判权，却在官老爷手上。

高自如沉默了。

陈庆也说不出话了。

张耀扬说道：“高院长，前不久法院刚刚判了一件防卫过当的案子，这案子我也了解，被告的脑部没有受伤，以前的防卫过当的案子里，被告人也没有脑部受伤。”

“嗯，确实没有先例。”高自如回答道。

谁被打成脑震荡，还能反杀十三个人？

这种事简直是都市传说！

张耀扬说道：“我知道高院长和陈院长的顾虑，我也相信我们华夏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它不会欺负帮助黑恶势力，去欺负一个普通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