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光是想象就不好意思了？！

太丢人了。

可是他好像真的越来越喜欢小草包了！

“蒋凌霄……”方秋杲满脸疑惑的看着莫名红温的蒋凌霄。

“怎么了？”蒋凌霄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情意，声音是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来的温柔。

方秋杲：“你挡路了……”

蒋凌霄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还站在电梯门口，这才看见站在电梯中的保洁阿姨满脸不耐的看着他。

行吧。

蒋凌霄转身让开。

两个保洁阿姨推着车顺利通过。

“真讨厌。”一个保洁阿姨小声的抱怨。

蒋凌霄脸色刚沉下来就听见她又说：“小年轻谈恋爱真是不会看场合。”

所以……别人都觉得他和小草包在谈恋爱吗？

蒋凌霄瞬间又不生气了，嘴角重新挂上了不值钱的笑容。

方秋杲：“……？？？”有病？

方秋杲朝着旁边的高景投去疑惑的眼神。

高景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懂，有钱人的心事，他是猜也猜不明白。

算了，方秋杲不想思考，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