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方秋杲看着石确，声音平缓而清晰。

石确：“……？？？”

妈的！贱人！

石确怒火中烧，差点没忍住捏住拳头就要上去揍人。

“那就都道个歉吧。”陈鸣打了个哈欠说，宿醉后的脸满是疲惫，说完之后又昏昏欲睡的合上了眼皮。

看着就是昨天晚上耗干了精气神的样子。

其他人听到这话，纷纷用看好戏的眼神望向石确。

在场的所有人都关注了网上的传闻，只是比起石确这个第一场戏就作妖的，他们都更偏向事少的方秋杲。

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石确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脸色都有些扭曲了，嘴唇张了又合，终于还是对着方秋杲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心中早就将方秋杲骂了无数遍了。

石确阴狠的眼神从方秋杲身上缓缓掠过，他倒要看看一个没有背景的破落户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可是，你耽误的不是我……”方秋杲说。

耽误的也是大家的时间，和他道歉干嘛？不太懂。

但是他也可以接受。

石确简直要被气死了，感觉自己后槽牙都要被咬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