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无奈选了妥协。

不料推销姑娘还不肯走。

就这么站着，直勾勾的看着瑶儿。

瑶儿眨巴眨巴眼：“我们不是已经说要一壶了吗，你还这样看着我干嘛？”

姑娘笑眯眯说：“他要一壶，那你呢？”

瑶儿差点吐血。

你们这哪里是推销，简直就是抢劫。

关键她还特别热情的，笑眯眯的，就这么看着你，让你想发脾气都有种犯罪的感觉。

瑶儿很崩溃：“行了行了，我也要一壶，行了吧？”

“马上到，保证让你们满意。”

姑娘总算是走开了。

瑶儿一脸崩溃，无奈，和不爽：“这什么地方啊，简直是土匪窝似的。”

陈轩哭笑不得道：“那肯定不一样，在土匪窝你杀土匪不用负罪感，在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笑着摇摇头，尽在不言中。

瑶儿心领神会，扁着嘴用力点头，高度认同。

很快，菜肴美酒上桌。

陈轩尝了一口菜，嗯，还不错。

瑶儿拿起酒壶：“这么强推，就看看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品了一口，瑶儿有点懵了。

再一口。

啪嗒啪嗒嘴。

一脸茫然。

见她这般，陈轩好奇道：“怎么了？”

瑶儿没说话，只是示意他也尝尝，于是他也倒上一杯。

结果陈轩皱起了鼻子，和瑶儿一模一样，再喝一口。

确实啊。

这哪儿是酒，分明是寡淡如水。

谁知被喊过来的姑娘，一脸的理所当然，振振有词：“酒本来就是水酿造的，有什么奇怪？”

陈轩一脸黑线：“可问题是，这个本就是水。”

“酒就是水，水就是酒，有什么问题？”姑娘道。

陈轩和瑶儿彻底被打败了。

瑶儿黑着脸：“那也就是说，你就是拿水当酒卖给我们了。”

姑娘头头是道：“我们这只是零度的酒而已，怎么能说是水呢？”

“零度……的酒？”瑶儿愕然。

姑娘反倒是一脸茫然：“怎么，你们没喝过零度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