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深深吸了口气,胸口被扯得生疼,她慢慢缓了过来。
沈律言握着她的胳膊,漆黑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不给她闪躲逃避的机会,“你要怎样才能答应?”
他好像觉得这件事还能够商量。
男人皱着眉,很认真的看着她问:“要多少钱?”
江稚刚才上楼的时候摘掉了助听器,但是另一只完好的耳朵,还是能听清楚他说的话,只不过曾经受过伤的这只耳朵,又开始在一些刺激性的语言下开始嗡嗡的响。
伴随着一些能够忍受的刺痛。
他明明只说了两句话,简短的十几个字。
也不是刑讯逼供,更不是咄咄逼人的审问。
但是她为什么觉得那么疼呢?那么难受呢?疼的胸口都窒闷起来。
沈律言的眉心皱得越来越深,他看起来仿佛遇见了天大的难题,过了半晌,他说:“房子的产权、还有现金,公司的股份分红,我都可以给你。”
“江稚,你开个价。”
江稚连连往后退,不是很想再听他说话,每个字都让她觉得好痛啊。
他怎么到现在还能够这样平静的用金钱来羞辱她呢?自以为有钱就能得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