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巴巴看着她,眼神脆弱的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狗,他又问了一遍:“你吃早饭了吗?”

江稚说:“吃过了。”

盛西周嗯了声,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可怜:“我没吃。”

江稚心想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选择了沉默。

盛西周这些天胃口都不好,不太能吃得下饭,脾气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身边的人只能谨慎的对待,生怕有一个字说错了,就惹得这位年轻的家主的不痛快。

江稚故意装作看不见他的眼神,客客气气的说:“不打扰盛先生的工作了,我先走了。”

盛西周跟在她身后:“我送你。”

江稚觉得盛西周这样有点可笑,她不清楚那些年盛西周发生了什么,也许是有隐情,也许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故事。

但是和她没什么关系。

盛西周失忆了也好,没有失忆也好,都不是她造成的。

不管他有多少情非得已的苦衷,但是他这些年在她身上烫下的伤疤都是真的。

江稚冷冷回绝了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