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对这些又丑又不值钱的小玩意情有独钟。

江稚小声辩解:“免费的。”

沈律言说:“我送你的项链也是免费的。”

又没有收她的钱。

江稚低下头,她现在在他面前没有以前那么谨慎小心,生怕说错话惹他不高兴,她轻轻的说:“有无形的代价。”

沈律言听了之后反倒笑了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脸面对自己,“这倒也是。”

沈律言最近很喜欢亲她,好像怎么都亲不够。

她身上很香,还是那种叫人觉得很甜的香气。

男人凑近了她,啄了口她的唇,“下次我给你明码标价好不好?”

江稚有点懵,可能是车里的温度太高,总感觉烧得慌,脑袋晕乎乎的,脸颊也热乎乎的,连耳朵都有点烫,她往后缩了缩,却也避不开他的气息。

“什么?”

“睡一次,送一样。”沈律言眼含着笑,似真似假半开玩笑,“好不好?”

江稚都生不起来气,她已经习惯了如此。

不妄想在沈律言这里留住可笑的尊严,就不会觉得那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