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就是那么现实,过去了这么久,她还是拿他们没有办法。

犹如蚍蜉撼树,只能不断忍耐着慢慢来。

江稚垂着脸,兴致不高:“我腿疼。”

沈律言捏住她的下巴,不大喜欢从她口中听见拒绝的话,冷着脸说:“扭到了脚又不是伤到了眼睛和手。”

江稚傻傻地问:“是要我帮你举牌子吗?”

沈律言撂下两个字:“不用。”

江稚小声地:“那我不想去。”

沈律言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江稚不死心,稍稍拔高了声音:“我不想去。”

沈律言撩了下眼皮,吐出了个高贵的哦字,随后毫不留情掐灭她的希望:“不想去也要去。”

江稚揉着脚踝,经历过生死之后在他面前没有以前那么卑微谨小,“我刚才看见宋云澜小姐了,你可以找宋小姐陪你。”

江稚想了又想,沈律言可能只是缺女人,换做是谁陪在他身边应该都可以。

沈律言被她的话气得冷笑了声,“我为什么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