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冲她歉意地笑笑。
柳心怡又说:“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绝望,爱情,让我发了疯,不但做出轻生的举动,也害了他……”
她说着,就将目光投向厨房里正在忙活的张钊身上。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看来,你还真的没事了,这些往事还都能记起?”
柳心怡红着眼圈说:“是的,那次带我回博阳的时候,我就什么都回忆起来了,就跟重生一样……”
薛家良笑了,说道:“不错、不错,你刚才说你是最幸福的人,这一点我十分赞同,张钊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租这个房子,自己买涂料粉刷一新,然后把儿子从我手里夺走,第二件事就是为接你过来做准备……”
“好了,别说了,嫂子都伤心了……”公然坐在薛家良身边,捅了他一下说道。
哪知,薛家良却不以为然,他说:“伤心是好事,她知道心酸、心疼,说明她真的恢复了。”
这时,阳阳递给妈妈一张纸巾,让妈妈擦眼泪。
薛家良看到这一幕后,不由得和公然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说道:“血浓于水!”
柳心怡笑了,说道:“我们一家人很幸运,碰上了你们,过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想必张钊应该说了不少了。”
“打住!”薛家良说道:“张钊我们哥俩从不说这样的话,这些话没劲,所以你也不要说,再说,阳阳是我干儿子,对不对阳阳?”
“对!”阳阳干脆地说道。
“既然是我干儿子,那么咱们今天就立个规矩,客套话一句都不要说,我为我干儿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对不对儿子?”薛家良又问道。
“对!”阳阳使劲点着头。
“哈哈。”薛家良爽朗地大笑。
薛家良继续跟柳心怡聊着天,公然起身进了厨房,帮助张钊忙活去了。
刘三被阳阳拉入自己的房间玩去了。
薛家良看了看,问道:“今天保姆没来吗?”
柳心怡说:“昨天和今天保姆歇班,明天来。”
薛家良说:“你身体也恢复了,完全可以不用保姆了。”
柳心怡眯起两只丹凤眼,说道:“这个问题,一会自然有人会跟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