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一听就来气了,说道:“这么小去医院不好吧。”
公然说:“她哪能去医院,为什么带了卜姨,就是让她在宾馆看孩子,我俩换班去看曾叔叔。你要来的话,我们就跟一起回去,你要是不来,就让爸爸送我。”
薛家良还是有些不高兴,说道:“这么远的路,这么小的孩子,到处都是细菌,你带着孩子来回跑,出点差错怎么办?”
公然知道他不放心女儿,就说:“放心吧,我咨询了单位的小同事,她们都说没事。”
“谁说没事?敢情闺女不是她们的,宾馆里到处都是细菌,你还想带孩子住宾馆?”
公然说:“那我带孩子住茅苗家吧,本来她说给我们腾出屋子来了,我说不用,等你来了就跟你回青州。”
这时,就听龚法成在电话里说道:“没那么娇气,宾馆里没想象的那么多细菌。”
公然嘻嘻地笑着说:“听见爸爸说话了吗?”
薛家良嘟囔道:“听见了,那好吧,我们马上就走,如果我们先到,就提前订好宾馆等你们。”
薛家良惦记着女儿,他没敢耽误,和刘三就出发了,直奔京城而去。
他比公然他们早到了一个小时,他提前去医院看望了曾耕田。
曾耕田的秘书和茅岩在病房。
薛家良看着曾耕田,惊奇地说道:“真是奇怪了,您做了这么大手术,怎么气色不差反而红润了?”
茅岩说:“手术非常成功,而且后续治疗很好,吃的都是医院特供的营养餐,这不,刚才就要嚷嚷要出院。”
薛家良一听,连忙说道:“这才几天,连一周都不到,可是不能出院,生个孩子还得住一周呢,您呀,就在这待着吧,什么时候大夫让咱出院,咱再出院。”
茅岩说:“就是,连治疗都没做完呢?咱们说不听,恐怕得我爸和龚叔叔说话才听。”
薛家良说:“我爸他们在路上,一会就到。”
曾耕田一听,眼里立刻放出光亮,说道:“是吗?他真的来了?”
薛家良说:“来了,全家都来了,小然孩子也跟来了,就是有一点,您这次不能看孩子,她太小。”
曾耕田脸上的皱纹在那一刻都舒展开了,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连我亲孙子我都不让他来,跟别说是龚法成的孙子了。”
茅岩说:“然子来茅苗知道吗?”
薛家良说:“应该知道吧,孩子太小,我准备不让她们在这里停留时间太长,看完叔叔后,就把她们接我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