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法成看着女儿笑了,说道:“有那么严重吗?”
“太有了,您看,我从去年下半年就开始想吃春天的头茬韭菜,转眼到了今年,您说,不是两年是什么?”
“哈哈。”薛家良笑了,感觉公然回到家后心情逐渐开朗了,他有些内疚,自己一走就走一天,不忙的时候还能她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一旦忙起来,就把她忘了,她一天24小时,几乎连屋子都不出,不抑郁还怪了呢。
想到这里,他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慢点吃,我们不跟你抢。”
公然连头不抬,只顾吃。
龚法成说:“我记得你最讨厌韭菜和茴香?”
公然说:“不是我想吃,是她想吃。”
全家人都笑了。
卜月梅说:“然子,好吃也不要吃太多,韭菜不好消化,夜里该烧心了。”
公然一听,立刻停住筷子,说道:“嗯,对,不能吃太多,交给你们了。”
公然吃饱后,她明显呈现出倦意。
卜月梅给她拿出一支登山杖,说道:“然子,在家就拄着这个吧,能为你省点劲儿。”
公然接过登山杖,她笑了,说道:“我可不要,没那么严重。”她说着,就走进一楼的房间。
卜月梅就跟着她进去了。
看到女儿走了,龚法成就端起酒杯,跟薛家良碰了一下,说道:“来,咱们放心大胆地喝。”
薛家良笑着和他碰杯。
龚法成说:“老岳去你们那儿都谈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