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啥意思?”
薛家良说:“很复杂,不是一两个词汇能概括的。”
公然轻轻摇下头:“不解。”
薛家良凑近她,说:“我知道你,故意在晚上加班工作,我不是粗人,我知道该怎么做,同时我也不是圣人,我忍不了那么长时间,所以,我就想到一个既能保护咱们的孩子又有解咱俩相思之苦的办法。”
“什么办法?”
“卫生的办法,稳妥的办法,我今天就演示给你看。”
他说着,直起身,走出卧室,一会手里拿着一个小纸盒就进来了。他扬着手里的小纸盒,说道:“这个,加上我高超的技术控制力度的能力,保证能做到既安全又卫生。”
当公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红了脸……
两天以后,白桦向薛家良报告,交水的输水管供货商是另一家公司,他是被分包的公司,由于采取的法律手段得当,这家公司老板无条件答应退货换货,损失公司自负,另外,保留起诉这家公司的权力。
薛家良说:“这么一个工程还分包出去了?”
白桦说:“说起来这里太复杂了,可能到今天侯书记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是刚知道。水务设备公司中了标,可能是为了利益均沾,这家公司将交水的工程分包给了另外一家公司。”
“当时谁主持的这项工作?”
白桦说:“名义上是我,可是……水利设备公司是老林的关系,这次听说出事了,他也急了,这两天跟着我一直在跑这事,都知道您是从省纪委出来的干部,怕您。”
“怕我干嘛?”薛家良问道。
“明摆着的,怕您追究责任。”
“侯书记也是从省纪委出来的干部,他们就不怕他吗?”
“这个……可能是侯书记出来的早,另外,侯书记对待干部向来比较温和,所以别人不是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