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又是一怔,他故意不说话,而是看着闫广。
闫广挠着脑袋,说:“安倒是能安,就是……在办公室住,不得休息,太乱,长此以往,对健康不利。”
李春兰说:“这个我清楚,我是不想给县里添麻烦。”
闫广说:“县里都有干部流转宿舍,薛市长来的时候,李书记住的那套房子,好多私人物品没有完全搬走,我们也不好给他处理,直到前两天他才将东西搬走,这样就腾出了房子,薛市长也找到了住的地方,要不你住那套房子吧。”
薛家良感觉闫广说话很仔细,既摆明薛市长不住县委家属院的理由,也给李春兰找到了住房,而是是正处级别的住房。
“是不是……太麻烦了?”李春兰面有难色。
薛家良在心里说道:真能装!他仍然没说话,也不再劝李春兰,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闫广。
闫广也认为这个女人有点虚伪,他只表明自己的观点后,也不再相劝。
果然,李春兰扭捏了一会后,说道:“要不,就依了薛书记和闫主任的意思,我不再办公室住了,但也不想去住家属院,因为……我这个人有点……洁癖,如果招待所方便的话,我就住招待所吧,随便找个房间就行了。”
听了这话,闫广下意识看着薛家良,那目光里分明是在说:住张钊办公室就不洁癖了?
薛家良冲他一挑眉毛,说道:“闫主任,按李书记的意见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