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的提醒起没起作用,随着茅书记一家人的到来,薛家良有意识地少来这个大院了。但每到休息日,这几个年轻人又都喜欢找他,他一般能回避就回避,回避不了就跟他们到外面玩。
在他头调出省城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他并不完全了解。
他停止擀面皮,看着卜月梅说道:“是不是茅家那个丫头跟小德子搞到一起了?”
卜月梅说:“那倒没有,是白兰嫂子担心。”
“担心茅苗插一杠子?”
卜月梅说:“是啊,不过曾书记和白兰嫂子那天来家里没有说这层意思。”
薛家良看着切菜的卜月梅,又问道:“卜姐,据你观察,德子对茅苗有那个意思吗?”
卜月梅说:“德子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他跟谁都那样,乐乐呵呵的,茅苗喜欢唱歌,单位搞活动,有她的独唱,德子以前不是开过文化公司吗,他有个录音棚,单独带茅苗去录了几次歌,白兰嫂子有些不大高兴,跟我磨叨,我说年轻人有他们的生活方式,不见得就怎么样。”
录歌的事薛家良知道,那时他还没走。因为茅苗的身份,薛家良有意识地远离了他们,基本不参加他们私下的活动。
薛家良说:“如果白瑞德要真跟茅苗搞到一起,我非教训他不可!”
卜月梅说:“自从白兰嫂子说过之后,我的确留心观察了一下,目前倒看不出他跟茅苗有什么过分之处,倒是最近感觉他似乎有意冷谈小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