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不好意思地笑笑。
龚法成说:“把你昨天和今天了解到的情况,当着两位领导汇报一下,汇报完后你就可以回宿舍补觉去了。”
薛家良知道龚法成叫自己就有可能是这事,便从口袋里掏出自绘图,摊在桌子上,给三位领导详细讲清这个墓地的地理位置、周边环境已经他目前掌握到的全部情况。
谢敏思忖了一会说道:“距北邑市这么近,他就公然敢在坟地放枪?”
龚法成说:“那有什么不敢的,尽管离北邑很近,但那也是北邑的远郊区,而且是山区,鲜有人家居住,所以他才敢。我倒认为这是个契机。”
听龚法成这样说,安康和谢敏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谢敏说:“看来领导心里有构想了。”
安康说:“那不一定,根据历次行动的经验,不到最后一刻,领导的构想随时都有变化,而且变化层出不穷。”
龚法成说:“你是在批评我没有准儿对吧?”
安康说:“我哪敢批评您,我是在表扬您。”
“用不着你表扬我。薛家良,还有什么?”
薛家良掏出自己的手机,说道:“这是我照的照片。”
龚法成和安康、谢敏凑到手机上看照片。
安康说:“让小德子上来,把你手机里的照片打印出来,我们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看不清。”
谢敏说:“他不在,我让他去青州了,找那个招商局长录口供去了。”
“哦,又有新情况?”安康问道。
谢敏说:“是啊,薛家良和白瑞德跟他分手后,他们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了,他的前任、市政府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便他叫到了市政府,他们便一致定了攻守同盟,准备对付上级对汽车城的调查,这是那个局长主动打电话向我交代的问题,他想争取宽大处理。”
安康问道:“有王建国吗?”
“当时他人不在,但他能脱得了干系吗?”
安康又问道:“这个局长什么时候动他?”
龚法成说:“动他是最后的事,现在不动,我们还能掌握一些他们的活动情况,不然怎么能了解他们的攻守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