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苦笑了一下,说道:“没有,不过我现在领养了一个弟弟。”
“领养?”
“是的。”
“多长时间了?”
“快一年了。”
“那你就体会不到一个做哥哥的心情了。”
“我能,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能体会不到,除非是冷血心肠的人,妹妹的事情是意外吗?”
“不是,是有预谋的。”
“预谋?什么人要跟个小姑娘过不去?”
“是凯撒会所里那些变态的贪官和富豪们。”
“啊?”
薛家良吃惊不小,不过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这些变态狂,嗜血成性,女人玩腻了,专玩小姑娘,芳芳的同学是这里的秘密小姐,白天上学,晚上就来这里。有一天,她约上妹妹和另外一名女孩来这里玩,妹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害怕,当时就想走,可是这时就进来一个男人,是北邑一个部委的官员,他抱住妹妹,妹妹拼命反抗,但是一个小姑娘哪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
妹妹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碳素笔,笔尖冲着自己的喉咙,哭着说:我就是死,也不让你糟践我。那个男人以为是女孩子耍小脾气,就从兜里掏出一沓钱,说道:我加倍给你。妹妹哭了,此时,她走投无路,一狠心,就用碳素笔戳向了自己的脖子……”
郑清说到这里,用手捂住脸,半天没说话。
薛家良默默地开着车,牙齿咬的咯甭响。
半晌,郑清才说:“我很长时间都不敢在脑子里想象这一幕。等得到消息后,妹妹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旁边一个人都没有,他们不但不过问妹妹的伤势,还让那个同学在校园里散布妹妹的坏话,我准备起诉这个会所,但是没有人给我提供证据。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那以后,我就暗暗下决心,首先埋头工作,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妹妹还需要我养活,所以,业余时间全部用在暗中调查这个会所上了,后来才得知,王,是这个会所最大的老板。”
“有多长时间了?”
“三四个月了。”
“芳芳再也没上学吗?”
“没有,因为伤到了声带,她几乎变成了哑巴,学校还好,给她办理了休学手续,答应她什么时候好了,就什么时候来继续上学。”
“你为什么不寻求法律援助?”
郑清冷笑了一声,说道:“法在哪儿?省内的法在谁的手里?我是记者,见过太多的冤案、太多的不公!即便有一天我求助法律,也不会是在省内!”
这时,后面的芳芳突然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