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月梅吞吞吐吐地说:“咱们……县里的人呗,可能会认为,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巴结领导。”
薛家良一听就明白了,县里人知道这些的只有书记侯明,想起侯明年后在龚法成家见到他的眼神,薛家良似乎有同感,但他嘴上却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要说巴结,也是我巴结的结果。为了你个人的幸福,为了龚书记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你不要顾忌这些。”
卜月梅说:“我现在不顾忌了,不论别人怎么认为,终究这事是事实,我就是长着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撇不清了。”
薛家良问道:“是不是有人知道你跟龚书记接触这事?”
“后来的事不知道,就是之前侯书记问我,听说你给龚书记送了炸豆腐?我说是啊,那次他来,喜欢吃,年前我去接家良,顺便给他带了一些。”
“你那次来他不是知道吗?”
“但是不知道我带了炸豆腐呀?”
说完,卜月梅自己也笑了。
“哈哈。”薛家良大笑。
卜月梅忽然说:“那个……做公然工作的事,还是让龚书记自己来吧,你先不要参与。”
“为什么?”薛家良第一次觉得卜月梅这个人有点意思。
卜月梅抬头望着窗户,说道:“我只想让他自己跟女儿谈这事。”
“你是想检验他的勇气和对你爱的程度?我跟你说,大可不必,别的男人碰到这个问题,有可能选择妥协或者逃避,我跟你说,龚法成——他不会,他认准的事,谁也拉不回!”薛家良说得非常笃定。
卜月梅点点头,为自己能找到这样的男人感到很满足,也很自豪。
上午,薛家良处室的另外两名同志,带着两条横幅也来了,他们将横幅分别悬挂在培训中心门口和教室内好,又在培训中心大厅前摆好两张签到桌,由这两位同志负责签到。
这两位同志年龄都比较大,考虑到他们接受新鲜事物的敏感程度,薛家良准备培训班结束后,跟领导申请调个年轻同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