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就是你所谓的军事秘密的事。”
“我什么事?”薛家良明知故问。
白瑞德小声说:“别装傻了,我知道你有任务,昨天晚上我在家里,听见老爷子跟龚叔叔通话了。”
薛家良说:“那不是我能建议的事,你真想去的话,就去找龚书记,但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对,我没跟你说,我什么都没跟你说啊。这是严肃的纪律问题,不能泄密。”
“放心,我就是再吊儿郎当,事情的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薛家良提了一个关键问题:“但你不是纪委干部呀?”
“我不是纪委干部,不是照样来党校培训了吗?”白瑞德说道。
“也是。”薛家良看着他,继续说道:“不过关于这个问题,我还真不能提建议,我是谁呀,就是去了,也是小兵一个,没有任何发言权,而且什么都不懂。”
白瑞德说:“我跟你做伴,不然你一个人当小兵多孤单?”
“怀德同志,我必须——不能提这种建议。”
白瑞德说:“不能就不能,干嘛还大喘气?其实我现在还真的习惯班里这种集体生活了,我现在一想到要回到单位,过那种一杯茶水、一张报纸的生活,死的心都有。我之所以提这种要求,感觉你即将做的事很刺激,加之这段时间跟你相处的很有意思,你知道吗,我最近不逃课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你,不然我一周肯定连三天都上不满。”
薛家良忽然想起曾耕田对儿子的担心,问道:“你的公司不办了?”
白瑞德扒拉着餐盘里的几粒米饭,说道:“办,不然我吃什么花什么?但是妈妈不同意我继续办下去,她还是让我回单位上班,我不想违背妈妈的意愿……以后再说吧,现在她刚刚病好,我不能让她为我担心、生气。”
薛家良冲他伸下大拇指,说道:“很好,你是个大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