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说:“问题是我不敢放手,真把他放到商场里面去,到时他打着我旗号做这做那的,酿成后果就晚了。我把他放在我视野之内,量他也翻不起大浪来。”
龚法成说:“那是您对他有偏见,见不得他经商,我看咱们,该放手真的要放手了,现在小然干什么,我基本上不再干涉了,她大了,我相信她知道哪些该干,哪些不该干。”
小然,必是公然无疑!薛家良笃定地认为。
曾耕田说:“那是你放手的结果吗?别自以为是了!那是女儿自己努力的结果。怀德是不能跟小然比的,那姑娘从小做事就认真靠谱,而且独立性强,而且她从事的职业跟咱们一点不沾边。怀德子就不一样了,他经商,到处都需要搞关系,难免以后会打着我的旗号办事,这些老板们,巴不得拴绳去套他呢?就他那智商,比小然差远了。”
薛家良听明白了,曾耕田不愿意儿子经商,原来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唉,用心良苦。
龚法成说:“您别忘了,怀德从事的也是艺术啊?”
薛家良这时说道:“我同意龚书记说的,瑞……哦,怀德搞得的确是艺术,他做得是文化公司,大部分跟剧组打交道,跟社会上的那些老板没什么联系。”
曾耕田说:“那是现在,现在他不公开抛头露面招揽生意,等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了,你看吧,保证麻烦就来了。”
龚法成说:“我没想到,您对儿子偏见这么深。”
曾耕田说:“好了,不说他了,说正事吧。薛家良,你们龚书记准备交给你一个特殊任务,这样,你们谈,我接着去上我的课去。”
曾耕田说着就走了出去。
外面早就有人开开门,薛家良看到,门,仍然是那个小个子秘书开的。
薛家良回过头,看着龚法成说道:“龚书记,您就下指示吧。”
龚法成说:“是不是小侯已经告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