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晓丹有些不自然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郭寿山说:“你那么敏感干嘛?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我从前天晚上就开始给他老人家打电话,直打到现在,他一直关机,根本就联系不上他。”
阮晓丹一愣,她也好长时间不跟薛家良联系了,说道:“这个情况我还真不知道,我试试。”
阮晓丹说着,没用手机打,而是用单位的座机拨了薛家良的电话号码,果然,传来的是: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阮晓丹说:“我好长时间不跟他联系了,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关的机。”
郭寿山说:“他上次回来时跟我说,这周五学习就结束了,一般都是上午结业,下午学员们赶路回家,这眼看快下班了,他也该回来了,就是不回来,也该开机了,学习都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关机,再说,学习期间他也没有这么长时间关过机呀?”
阮晓丹问道:“他关机几天了?”
郭寿山说:“具体几天我也不清楚,我是昨天听到消息,可能我的职务有变化,才开始给他打电话,白天打,夜里打,都是关机,最后给他发信息,到现在也没回。”
“你说,他是不是被人绑架了?”阮晓丹担心地说。
郭寿山说:“他一个大小伙子,又会比划两下跆拳道,谁绑他干嘛?没钱没势的。”
“也许,不是图财。”
“不图财绑他干嘛?难道看上他人来?”
阮晓丹说:“有这种可能,可能会被别人绑婚呢。”
郭寿山一听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女人可真敢想,谁抢他干嘛?难不成让他去当驸马?”
阮晓丹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他……他真的被当官的人家看上了,想招他当驸马呢?”
郭寿山说:“真有这等好事,他更没必要关机了。”
“也许他不愿意呢——”
“他愿不愿意也没必要关机,难不成有人还想绑婚不成?算了,别瞎想了,他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阮晓丹争辩道:“谁说的,他的魅力可是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