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墙上还挂着一根白乎乎的棒子,又悬起一面白幡,那是死人用的哭丧棒和引魂幡。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灵堂。

“爸,你这是闹什么幺蛾子?”苏琳墁不可思议地问。

“习俗,习俗嘛。”苏士利说道,又邀请我们坐下。

只是那些椅子看着也是十分瘆人,椅背上糊着白纸,一只纸鹤伸着修长的脖颈,眼睛是朱砂所点,红扑扑的。

“伯父,你们这里的习俗可真挺特别。”我打量了一眼四周,问,“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随便看。”苏士利笑呵呵地道。

我当即朝着最近的一个房间走了过去,苏琳墁和焦正等人也忙好奇地跟了过来。

只是这一看,众人又给看愣住了。

这房间显然是个卧室,那床看起来是一张木床,是那种极为古早的样式,但是通体刷的黑漆,只有床榻的正中间,用白漆描绘出一个大大的“福”字,当真是看得令人后背深寒。

床上先是铺了一层黄色褥子,上面白色被子,这让我一下子想到了棺材,这在棺材内叫做铺金盖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