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件却是必须办的,那就是在腊月时节进入长白山,找到一个脚底有三颗痣的小姑娘,将其炼成红衣凶煞。

对方今年十六岁,而且很可能是姓孔。

偏偏这孔家又是长白山一带的风水大族,说起来,哑婆婆要我找的人,还真有可能就是孔家的人。

当天晚上,众人一番欢聚,直到深夜这才散席。

我回到流年堂后,也没上楼睡觉,把明天该带的东西收拾好之后,就进了地下室。

杨天宝睁着一只独眼,坐在聚阴阵中,此时在他的脑门上,还蹲着一只皮毛半紫半白的貂儿。

一人一貂三只眼睛,跟着对面的邪门雕像在那大眼瞪小眼。

我刚走到近处,就见影子一闪,那貂儿噌地从杨天宝脑门上跃出,跳到我肩头蹲了下来。

自从在下水道吸干了那具尸童之后,它这半边身子的血肉已经完全是长了回来,只不过重新长出的一半身子,皮毛却是变成了银白色。

右眼漆黑,左眼却是灰白,散着冷幽幽的光芒。

身上也是冰冰凉,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暖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