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姜百川扔了个花生在嘴里,“今年可能会和往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整个国际IMO的赛制都会发生很大变化。届时,咱们没准能组一支华夏有史以来最强的竞赛队。”
陆从文疑惑地看着姜百川:“不是…我作为华夏IMO竞赛委员会的副主任,我都不知道今年国际要变赛制。”
“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
姜百川讳莫如深,说具体情况暂时保密。到今年4月份就见分晓了。
他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可是重生者。
“对了,今年年夜饭在哪儿吃?”姜百川问。
陆从文说很久没回家了,打算明天就开车回家过年。但他立刻意识到,这么说可能会让姜百川心里不舒服。
因为姜百川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
“没事,还有鹿鹿陪你过年的嘛!”
“鹿鹿今年…好像要陪她几个同学一起…”
陆从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默默喝了一口酒之后,试探性地问:“不然我让宁安如出来陪你跨年?”
“滚!我可警告你,别干这事。”
“怎么,怕了?”陆从文嘲笑道,“那是因为你知道,只要你肯给她打电话,她一定会出来陪你的。”
姜百川不说话,只是拎起酒壶开始给陆从文灌酒。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吐一阵喝一阵,一直喝到凌晨2点多才散场。
回到宿舍,姜百川倒头大睡,结果还没睡几个小时,手机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叫个不停。
他迷迷糊糊接听了电话,然后就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破口大骂。
“姜百川你这个垃圾!”
“为什么不拆了?那破房子你为什么不拆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姜百川看了看来电显示,发现是朱晓梅。又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早上9点了。
他一时间有些恍惚,难道这么长时间,自己一直没把朱晓梅拉黑吗?
电话那头的朱晓梅显然已经气疯了。
“这可是拆迁啊!拆迁!”
“每年有多少人是拆出来的百万富翁!你…你就这样把机会浪费掉吗?”
“你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说改变主意了,让他们赶紧过来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