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博物馆出来之后,士兵们迅速开着车,用最短的时间远离了市区,哪怕需要绕线路,他们也想尽快脱离民众视线,不要再把舆论扩大化。
另一边,各个周边城市的古玩街内奉命行事的士兵,也有了不小的收获。
他们匆匆忙忙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甚至在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尾灯都已经看不见了。
人群中难免有那种好事的人,看着士兵前脚刚走,后脚就钻进了古玩店中。
只见老板也没带反应过来,正攥着一把钱和一张票据发呆。
“老板,这伙当兵的来干啥了?”
老板摊开手展示了一下手里的钱:
“进来以后就说要找青铜器,然后就拿着火柴在青铜器旁边点火,我干了这么些年,没见过这种看法。
最后反正是选了个青铜鼎,就问我多少钱,我这才知道他们是来做买卖的。
这不给完钱就把东西拿走了,但你说这伙当兵的买这些东西干啥?”
这个问题自然没有人能予以答案,只是这事儿也逐渐在小范围内越传越开。
好在士兵们出发前,孔孟海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再三叮咛一定要速战速决,同时尽可能减少与民众的接触,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这一份先见之明,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
就在士兵们匆匆忙忙地完成任务,准备返回长白山警备区的时候,胡建军三人也正在河沟子村挨家挨户的打听有关于张广柱一家的事儿。
“你们是不知道,张广柱这小犊子可不是玩意儿了。
他爹死的早,这小犊子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他老娘为了给他娶媳妇儿,起早贪黑的纳鞋底子,赶着去集上卖。
结果这小犊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小两口结婚第二天就让那娘们儿怂恿着把老太太积蓄全拿走了,在村子里是又置地又盖房。
拿走就拿走吧,你好歹得管自个儿亲娘吧。”
说到这儿村民摆了摆手,一脸的不忍:
“再就没管过,老太太岁数大了,眼睛也花了,到了指望儿子的时候,儿子不管了。
要不是我们街里街坊的,时不时的给老太太送点吃的去,早活不到现在了。”
马玲儿点了点头,认真的将村民的话记下来。
另一边的胡建军也在跟几个老太太打听,得到的消息基本上差不多,村里人都对这张广柱颇有怨言,觉得这小子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