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的贺烬阳,一挂断电话就掀开了被子。
奚南嫣忙跟着起身:“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睡吧,我现在马上要出去一趟,回来再跟你说。”
贺烬阳走的匆忙,奚南嫣只能重新躺了下来。
等他赶到贺康的时候,贺玹禹和贺七叔夫妻俩已经在那里了。
看着躺在床上,被白纱缠的像个木乃伊的贺胥言,贺烬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指着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贺胥言:“你这个混小子,你就不能给我消停点吗?”
而躺着不能动弹的贺胥嫣,梗着脾气将头扭到一边。
什么态度?
“怎么?说你一句还不服了?”
爱子心切的庄宜欣,忙抓住大侄子的手臂,害怕他一气之下又像上次那样,把她的宝贝儿子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
“烬阳你消消气,这次真不能怪我们胥言,他没有跟人打架他完全就是一个受害者!”
“七婶,他都这样疯了您还在袒护他。”
贺笠威叹息一声:“烬阳,这次胥言可能也是被人报复了。”
“报复?那也是他活该!得罪了那么多人能不被报复吗?”
气过之后,贺烬阳开始询问贺玹禹。
“他伤的怎么样?”
“肋骨断了两根,左边小腿骨折右手骨折,头部有点脑震荡,总之就是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
“但是未来几个月,他都得在床上躺着度过。”
“在床上躺着也好,消停。”
接着他又转头对着贺笠威说道:“七叔,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好,烬阳又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