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在里头不?”
我边往洞里挪动边喊黄天赐。
这整个洞口黄气弥漫,一进去除了熟悉的气味儿,啥也看不到。
该说不说这黄色雾气就连窦长青的两个眼珠子大灯都照不透。
我只能小心翼翼往里迈步,可脚下的路似乎不太平整。
总能踩到坚硬的东西,那东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倒像是骨头被踩碎了。
没走几步,又感觉脚陷进了软乎乎黏腻腻的东西里。
想到张彩萍那些“手办”,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踩的该不会是某种动物的尸体吧?
眼下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黄天赐还迟迟没有回应。
万幸的是他的屁臭味儿越来越浓。
他一定就在前方,只是这路太不好走。
“义父,你把我放下,我给你蹚蹚路!”
被我拎着尾巴的窦长青用力往上蛄蛹两下,就要挣脱我的手,我赶紧两只手掐住他:
“别闹,义父害怕。”
他把我扔这二八颤子地方,我啥也看不到,被伏击了咋整!
说啥我也不跟窦长青分开。
窦长青没招,他也看不清眼下洞中的情况,无奈之下让我骑着他。
至少这样我不用担心脚下踩上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阵感动,暗暗发誓回去一定给他多买点烧鸡吃,含着眼泪把他放下,骑在他身上。
为了防止他被熏迷糊,我双手捂住他的口鼻,虽然没有用,好歹有个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