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福看着黄树根,他把手里的碗松开,心想还是沙师弟老实。

黄良民抢过小师弟的碗,往桌子中间推了推。

最郁闷的是黄树根,他擦完第三个碗送到师傅面前问道:“师傅,你啥时候也给我收个师弟啊?”

李来福在门口看着热闹,一听这口气怨气就不小啊。

李崇文看着不着调的大徒弟和二徒弟笑着说道:“你们俩还有点大样吗?每次都熊他。”

李崇文又安慰着三徒弟,说道:“放心,主任跟我说了,今年会再给我安排一个徒弟,你到时候就是师哥。”

黄树根高兴的说道:“师傅太好了,我再也不用每天洗四个饭盒了。”

这年代的师兄弟和把兄弟真的跟亲兄弟没啥区别,一个头磕在地上几十年都不会断联系。

把兄弟这种关系东北最多只要酒一喝上听,最喜欢喝血酒磕头拜把子,本分的人拿针扎,社会人就是手上一刀,很多时候酒喝一半就要去医院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