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为感悟，或者说是演化衔接的缘故，四季各自的呈现方式都有所变化，更接近于四季最深邃的意境。

同时，他还感受到了“神性”的存在，简单概括就是一种极致理性，事事追求无错的状态。

可人本就是自私的，是会犯错的，不会犯错的人乃是圣人，不，圣人也无法保证自己不犯错，不然也不会吾日三省吾身，唯有神性才想要事事追求无错。

司季深吸口气，试着去抹除这份神性，却发现无法做到。

因为……神性的源头正是他所动用的四季力量，又怎会抹除？

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他当即动用冥月顽石的力量，想要借此压制神性。

效果很显著，神性被压制了。

司季有所猜测，或许冥月顽石的压制不单只是平衡暗黑大帝其他四块灵石的力量，还能压制其他的东西。

比如……神性。

但这毕竟是暗黑大帝的灵石，或者说是暗黑族的东西，无法起到绝对的作用。

神性依旧存在，只是被压制住了，还在试图挣开。

一旁。

艾格妮丝敏锐感知到那股充满神圣感的气息消失了。

下一刻。

她看向了司季，眼神热切。

司季也在这时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