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餐厅的玻璃,我看到出了门的秦墨松了手,男人立即用另一条手臂捂着被秦墨扣住的肩膀,那样子肉眼可见的痛苦。

温凉也看到了,很是淡定的呶了下嘴,“我似乎明白江昱珩为什么远走了,他哪里是秦墨的对手?”

“你还有没有良心,居然说风凉话,”我用胳肘捣了她一下。

温凉呵呵笑着看着窗外,只见骚扰男已经老实的连连对着秦墨点头。

“这人以后大概是不会再来了,”温凉感叹。

我也是这感觉,很是骄傲道:“那得让顾教授请我们吃饭,我们帮他灭了情敌。”

“这种人也算情敌,顾岩得有多拉垮,”温凉这是变相夸了她家顾岩。

不过刚才她提到了江昱珩,我就想到了昨天她打电话给我说的事,“周彤流产流了吗?”

温凉摇了下头,“别提了。”

“嗯?怎么了?”我好了奇。

温凉没有回我,而是看着窗外的秦墨,“你家秦工得多长时间?”

外面的男人已经老实的快要给秦墨跪了,秦墨单手插着裤兜,早晨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折射出光,让他仿若会发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