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了钱坤和丹容的威胁,她睡的很踏实。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又已经在男人身下。
陈惜墨睡眼惺忪,小声抗议,娇软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又可怜,“我要去做荷官。”
她不要跟着这个男人了,跟着他比做荷官更累。
“乖!”
夜番破天荒的哄她,低哑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情欲,让人面红耳赤。
陈惜墨渐渐清醒,离开男人的唇,垂着眼睛支吾开口,“你昨晚、为什么、”
“什么?”男人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的皱眉。
陈惜墨极低的问道,“为什么叫我爸爸?”
夜番,“……”
陈惜墨继续道,“你是不是也想家,想你爸、”
“闭嘴!”男人低喝一声。
陈惜墨被男人突然沉下来的脸吓到,推开他想逃,被男人单臂一揽便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