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相似。

同样的故作不经意说出答案。

同样的高高在上。

这是来自强者的怜悯，这是对弱者的羞辱。

耻辱！

洛峰满心的愤怒。

他不甘啊，居然沦落到这一步，居然要被对手怜悯。

只是，愤怒过后，他还是改变不了现状，难题依旧摆在他的面前。

是一道题都答不上来，被人耻笑，还是接受对手的施舍，裹上这一层遮羞布。

片刻后，他狠狠一咬牙，下了决心，大笔落下，一行透着不甘与屈辱的字浮现在纸帛上。

百玄清玄果。

终究，他还是屈服了。

他与少年意气的赵元化不同，对方要的是自尊，他要的是人前脸面。

哪怕是自欺欺人。

“慕老，晚辈答完了。”秦轩率先一步将答卷交上，挺胸抬头，志得意满。

慕老盯着秦轩看个不停。

他从秦轩作答的时候就一直在看他的答卷，心中早就惊讶的不行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太不可思议了。

一个十七八的少年人，竟然能将他这个丹道大师收藏的来历全部认出来，这怎么可能啊。

就是赵家那几个最有天赋的小子都做不到，一个外人，一个不是从小长在丹药世家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年纪有这么不俗的见识。

他得读过多少本有关药材的古籍，十本，二十本，还是三十本？

下得了功夫苦读倒是可以理解，赵家就不乏心性坚韧的小辈，比如赵尘，虽然修行天赋不行，但是在读书上面的天赋极高，一天背一本书不在话下。可问题是那些古籍从何而来，不是丹药世家，又有谁会有那么多与药材相关的古籍。

“你答的很好。”

“不，是非常好，十种药材全对。”

慕老丝毫不掩饰对秦轩的赞赏，然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是从何处得到的古籍，如果方便的话，能否下次带来让老夫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