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劁过的猪养得再肥,也盖不住那股腥骚味,从根儿上来说,跟野猪一样。

肉都煮好了,几个孩子馋得直流口水,却依旧没有等到大人回来。

不过,两个小的,回来了一个更小的,只有十岁,头破血流地跑了进来。

“姐,姐,打起来了,太安村跟咱村抢水,打起来啦,咱爹娘,二哥,都被打死啦!”

招弟妹子一听,眼前一黑,身子一晃栽到了杜立秋的怀里。

杜立秋瞪着眼睛怒道:“抢水?抢啥水?”

小弟叫道:“就是那条河的水啊,太安村把水截了,我们就要抢,就要打啊!”

杜立秋一脸懵逼:“啥河啊,还能把水截了?”

杜立秋的脑海中,浮现了涛涛而过,足有几百米宽的北大河。

这大安村挺牛逼啊,这么宽的一条河都能截流,这一个村儿的人口,怕不是得有加奇市那么多吧。

不行,光人多还不行,爬山虎,大胶轮子,推土机啥的,少说也得有个几百辆。

敢生捏老虎懒子的杜立秋,都有些心生惧意了。

我们立秋只是虎,又不是傻,人家可是机械化部队,纯纯的钢铁之躯,打不过,是真的打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