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里逮着鱼群,往上拽鱼的时候,比乌苏里江那边冬捕带劲儿多了,满满当当的,尽是收获的满足感。
这个鱼群很大,一条条渔船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吃水也变得格外的深,发动机都开始冒黑烟了。
船装满了,再一看天色,我草,还没到中午呢。
呼喝声中,一条条渔船开始反航了,有两条空军船,也跟着一块返航回去。
刚刚上岸,老冯叔就跑了过来,当胸就给了杜立秋一记狠拳。
这老头看着干巴拉瞎的,劲儿还挺大,居然把杜立秋打得后退了两步。
杜立秋顿时怒了,无缘无故的你特么打我干啥。
什么老人,什么背景,去你妈的,敢打我,老子必须要打回去。
杜立秋的拳头刚刚抡起来,忽啦一下,二三十号开船的渔民就冲了过来。
“啊啊啊!”
杜立秋大叫着,接连把好几个人扔下了海,然后就被七手八脚地抓住抬了起来。
“撒手,都特么给我撒手!”杜立秋嗷嗷地大叫着。
众渔民欢呼着,举着杜立秋,不时地把扔上几下,就这么抬着他,在渔村里转悠了起来。
唐河本来还担心呢,但是这种欢乐的气氛,马上就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老冯叔拍着唐河的肩膀说:“这黑大个,还真是福将啊,才出海就碰到了黄花鱼群,多少年都没有打过这么顺利的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