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我老嫂子跟他妈撕得那叫一个惨烈,最牛逼的还是你姐唐玉,一个人打人家三个姐姐,还打赢了。
你把那小子又揍了一顿!”
杜立秋比比划划地说着,唐河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这么说,他就想起来了,那是自己逝去的青春啊。
杜立秋说:“现在你可不一定打得过张宸宇了!”
“咋地,他拜名师了啊!”
杜立秋一撇嘴:“鸡毛名师啊!”
嗯,唐河他们可是把武术界还有气功界都打穿了,所谓的名师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杜立秋说:“那货前几年去当兵了嘛,前阵子刚刚退伍回来,听说安排到县局去上班了。”
唐河嗯了一声,也没当回事儿,都是男人嘛,少年时的一点矛盾冲突,也不算什么深仇大恨,再见面时,也就一笑泯恩仇了。
杜立秋接着说:“最有意思的是,张宸宇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放着县局的编制不要,非要回来当猎人打猎,说是要把部队练出来的本事发扬光大!”
唐河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这都八十年代末了,眼瞅着再有几年就收枪禁猎了,再过几年就该封山育林了。
这个时候放着正经班不上,偏偏要跑回来打猎,那不相当于九月三十号投奔对面了吗,这脑子怕不是有点什么大病吧。
人家就是这么选的,自己当个乐儿听听就完了。
吃完了饭,唐河准备把丧彪父女带到林子里去。
林秀儿一边准备进山的东西,一边恋恋不舍地说:“你这才回来,在家里再歇几天再进山吧!”
唐河笑道:“媳妇儿,你这是舍不得我累着,还是舍不得这两只老虎啊!”
“我是都舍不得,丧彪看孩子是把好手呢!”
李淑华在旁边欲言又止,最后瞪了唐河一眼,还是啥都没说。
她是觉得,自己真要拿儿媳妇做法的话,这个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儿子,肯定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