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唐河忍不住骂道。

张巧灵却一笑,勾着唐河就进了屋。

杜立秋和武谷良刚要跟上来,张巧灵回脚就把门给勾上了,把这两人都撞了回去。

杜立秋嘿了一声就要踹门,腿都抬起来了,又觉得不对劲儿。

他跟武谷良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浮现出惊喜之色。

我草,我们唐儿,终于要扯犊子啦。

两人比自己扯还要兴奋,颠颠地跑回到隔壁的房间,然后掏出手插子就开始挖。

别说这年头了,就算放到后世,东北这边很多小旅馆的隔断墙,都是一层薄薄的板皮,隔壁干点啥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凡想像力丰富一点,眼睛一闭就好像在旁边看着,还能参与一把的感觉。

手插子很快就挖穿了胶合板,两人凑在挖出的洞往那头看。

张巧灵按着唐河的脖子坐在他的怀里。

年近三十岁的女人,骚起来简直就是……咋说呢,有点不太好形容,就像水加多,和稀的面团儿!

这个时候的女人,身上除了洗澡之后的味道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让男人全身都难受的味道。

张巧灵搂着唐河的脖子,发出像狗崽子一般哼哼叽叽的动静,吵得让人心里更烦,血液翻腾着,往上涌,往下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