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洪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也不能在下一次严打中被枪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但是,他不能这么干。

丧彪一旦沾了人血,吃了人,那就不是一个洪二的事儿。

吃过人,尝过人血的铁锈咸味儿之后,野牲口控制不住的,兽性之下只想吃更多鲜美多汁儿的人啊。

到时候,丧彪除了死在自己的枪下,没有别的路可走。

草的,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不能整死他。

不怕人家都说,老子这是重生之我在大兴安岭的窝囊人生!

唐河阴沉着脸,上前搂住了丧彪的脖子把它拽开。

丧彪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哀叫。

唐河在它脸上抽了一巴掌:“别基巴叫了,长这么大一根虎鞭,这点疼都忍不了,你都不如虎小妹!”

唐河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掏出刀子,挖着它身上打破了皮肉的钢珠子。

幸好,用的都是自行车轴承的钢珠,个头小,没啥锈。

丧彪都习惯了,一边被唐河用刀在身上挖一边嚎叫,都懒得扭头假装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