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启笑了下，这个笑容很难形容，裴濯觉得像嘲讽也像鄙夷，又像是…在逗弄动物…好比给狗一块骨头，然后让它对你摇尾巴一样。

裴濯微微皱了皱眉。

张明启的话让李夫人愣了一下，显然她也没想到张明启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她总觉得不安，哪里不对劲。

“大人，我…”

她还没说完，张明启便放下了车帘，李夫人这时候也不好挡着道退到了一边。

马车继续行驶，裴濯看着张明启，这些天他也找到了和张明启相处的方式。

他问：“大人打算如何处置李夫人？”

张明启抬眼看他：“你想学？”

裴濯很想翻白眼，可他忍住了。

“好奇。”

张明启忽然笑了，他说：“你和许宁还真是夫妻。”

裴濯“…”

这么说也对…

他和许宁好像确实比较喜欢看热闹。

张明启到底也没告诉裴濯他要怎么处置李夫人。

“处置？”许宁好奇：“你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裴濯说：“我当然不是胡说八道，你是没看见张明启看李夫人的眼神，我真的很难形容。”

他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李夫人喜欢张明启什么？”

许宁挑眉：“你觉得李夫人喜欢张明启？”

“不然呢？”

许宁摇摇头：“男人…”

真是好骗…

裴濯不服气：“你那是什么眼神？李夫人为什么不会喜欢张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