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记得许宁亲娘是难产死的?”有个村民疑惑的说。
“什么难产,那是许栓子骗许宁说的,也是为了他那张老脸,他哪里好意思说他把媳妇给磋磨死了,也怕许宁怨恨他。”
众人都不敢继续说了,神神秘秘的对视一眼看向了许家的方向。
很让人意外,许家是砖瓦房,在如此贫穷落后的周口村算是很气派了。
屋子里收拾的还算是干净齐整,许栓子长得也还算是周正,低眉顺眼,一副老实人的样子,话也不多,进了门,他就坐下了,也不和裴濯客套,一直都是蔡氏在忙活。
蔡氏收拾他们带过来的东西,发现是些粗粮,还有一块肉,就觉得许宁小气,忍不住嘀咕了几句。
许宁听到了,她忍不住开口。
“蔡姨,你也知道,当初你和蔡倩倩裴家人上门将裴濯的地都收走了,家里彻底没了收入,能有这些也是我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许栓子闻言抬了抬眼皮,问:“什么收走了地?”
蔡氏想阻止已经晚了,许宁将当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当年是我自己糊涂,我不怨任何人,可是第二天蔡姨和蔡倩倩上门捉奸就算了,还以此威胁收走了裴濯五亩上好的地,简直就是将我们往绝路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