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师傅可是才找了半年不到,咋的又要换人啊。

照着这个进度下去,用不了几年,这世界上还能找出能教陆席年的吗?

陆时宴对此很困惑。

同样困惑的还有顾清橙。

这小霸总的天赋得是有多高啊。

她心里面疑惑着,陆时宴就将陆席年这几天画的画全都给顾清橙看了一眼。

顾清橙嘴角狠狠的一跳!

上大学的时候,舍友是美术学院的。

她虽然不会画画,但是这方面至少有鉴赏的能力。

陆时宴对这些画是一窍不通。

“媳妇儿,你看得懂年年画的吗?我是真一点看不懂啊,不就是一堆横线,组成了一幅画吗?我都感觉没什么美感。”

“怎么画画的老师傅说自己已经指导不了年年了?该不会是他故意的吧?”

陆时宴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人家老先生现在年纪大了,说不定是想退休了。

“实在不行,我来教年年吧,这我画的指不定都比他好。”

顾清橙翻了个大白眼:“陆时宴,你对自己定位不清啊。”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去指点年年,孩子能一个白眼翻到天上给你看,你信不信?你这不是外行指导内行吗?”

陆时宴来精神了,走到顾清橙的身旁,好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