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搭话的是那位从坐下之后就没说过话的白衣男人。
李闰昊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这人生的好看,声音也都是好听的。
虽说他自己的也不见得难听吧,但就是没别人这股清冽低沉的味道。
白衣男人又继续说道:“任何一个门派创立之初都不会是鼎盛时期,若有谁因为龙虎山名号不出众而出言嘲笑,那此人必定是心胸狭小之人。”
“门派的兴盛又不是因他而起,他只是侥幸入了大门派做弟子,便如此张狂么?”黑衣青年轻嗤了一声,眉眼间透出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却并不惹人生厌。
只觉得他本就该是这般张扬的人。
遭受了一路霸凌的李闰昊听闻这样的话简直要哭出来了。
“两位兄弟,你们……”他哽咽了一下,七尺汉子竟是红了眼,“你们真是大好人啊!”
“哎,你别……不至于,我们这就是正常人的反应,”江叙忍着笑说,“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才不正常,不必将这些人的屁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