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契。”流瞬坐在椅子上，小小的一只，椅子刚好把她包裹住。

“卖身契？”方襄垣下意识的看向了郑姨娘，摇头道。“不行，郑姨娘身份不行。”

“在高贵的身份如今也进了院子成为了姨娘。”流瞬依旧把玩着自己手里的小剑，对着目之欲裂的郑姨娘笑了笑道。“爹，我总不能不防着。”

“这良妾和贱妾的区别敏不比我更加清楚，难道还希望有一日，我跪在地上让我见她母亲？”

“方如意！”

方襄垣未等流瞬话落，就朝着流瞬怒吼一声，明显是不想流瞬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现在不就是事实。”流瞬指着宋静云的院子道。“我不知道，爹还会为了郑姨娘做什么事情。”

“我没有。”方襄垣苍白无力的解释，他只是听信了别人的谎话，他不是故意的。

“事实胜于雄辩不是？”流瞬拍了拍手，有人把写好的卖身契送了上来，流瞬指了指道。“爹，请！”

“真的要这样吗？”方襄垣企图拿出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他也清楚，此时父亲的威严没有作用。

“爹喜欢郑姨娘卖身契签了以后，我娘就会回京安胎，郑姨娘自然留在这里，要是不签…………”流瞬的话不言而喻，不签这件事情就没有办法和平解决。

即使是方襄垣也要为宋静云偿命，到时候谁都别想活着，即使方襄垣把所有人都杀了，可京都的宗室，京都的郡王府都不是那样好忽悠的。

就连宫中的娘娘，皇子都别想要得到什么好。

“不，不要，我不要。”签契约得时候，流瞬特意的让人拿掉了郑姨娘嘴里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