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几年过得着实太苦了,还是因为他们中间隔了个方冬雪。

目光愣愣的看着窗外的大雨,她思绪一片凌乱。

陆景松洗好米以后,就从碗柜里拿出三个鸡蛋,接着,又从篮子里拿出一把青菜。

动作生疏的洗好菜,再扭成一段一段的,放在专门装菜的撮箕里。

接着,又把鸡蛋打进盆子里,用筷子笨拙的搅拌起来。

做好这些,他转过头,正准备询问她要怎么做时,就看到刚才还发脾气骂人的女人,这会却像是被隔绝在一堵看不见摸不着的墙里。

明明近在咫尺,可却又仿佛远在天边。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让他的心不由得一窒,仿佛像是被塞进去一大团的棉花,闷闷的发堵。

这些日子,陆景松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的混账。

他怎么能扔她在老家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每每回想起去年回到家时,她那副骨瘦嶙峋的模样。

他的心就像被什么给狠狠的撕扯开来一般,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往的对错他已经不想再去计较,此时此刻,陆景松只想跟她好好的过日子。

就像别的夫妻一样。

可她显然并不打算接受他。

越是靠近,陆景松就越是绝望的发现她对自己的抗拒和排斥。